这句话,成功的引起了韩经年的反应,他冲着张特助看了一眼。 “其中一份是我寄的,剩下的两份,一份是夫人哥哥,也就是夏晨安先生寄的,至于最后一份……我查过了,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,所以不知道是谁寄的。” 顿了顿,张特助又开了口:“韩总,您还记得那晚,夫人替您挡刀时,有人在最紧要关头,射了一枪麻醉针,救了夫人吗?” 韩经年虽没说话,但微蹙起的眉心,泄露了他的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