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动唇,又动了唇:“只有这一种方法,你才肯原谅我吗?” “对。” 坐在沙发上的韩经年,用力的抿了抿唇角,像是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,过了好一会儿,他点了点头,说了个“好”字,然后起身,走进主卧,收拾了几件贴身衣物,对着夏晚安丢了句“这一个月,你照顾好自己”,然后就走人了。 伴随着门被关上,坐在沙发上的夏晚安,彻底傻眼了。 走了?韩经年居然就这么走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