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,文件后的韩经年,才出了声,他的语气虽很平缓,但却带了丝丝的紧张:“不是,不是存心的……是……是……” 他似是很难以启口般,停顿了好几次,才把后面的话,给说了出来:“是,那二十个小时太难熬了。” 习惯了下班就回家,习惯了每晚身边都有她,习惯了早上起床旁边躺着她……突然打破了这种习惯的时光,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格外漫长,漫长到昨夜,他醒来了五次,发现时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