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了,她还维持着陆燕归在时的动作和神情,像是石化的雕塑般一动不动。 桌子上的茶水,冒着的热气渐渐地转淡,直到最后凉透了时,包厢的门突然被敲响。 咚咚咚的声音,持续了许久,夏晚安才迟缓的回过神来,“进。” 吐出这个字后,夏晚安才发现自己嗓音沙哑的厉害。 进来的是一个女服务员,她微笑着走到茶桌前,将一个白色信封递给了夏晚安:“小姐,这是刚刚离开的那位女士让我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