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是生他养他的母亲,他不能不顾。 韩知谨动了动唇角,把最苍白的三个字,又说了一遍:“对不起。” “小叔叔,真的很对不起……” 韩知谨的眼角,又砸了一颗泪。 看着掉在脚边地板上的泪滴,韩经年沉默了良久,才出了声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?你以为我是因为昨晚你母亲做的事,在生气吗?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母亲去找她坦白了所有的事,在生气吗?” 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