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我最生气的缘由,是我们韩家连累了她,是我们韩家对不住她,要是我再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,我都替她心寒。” 顿了顿,韩经年对上了韩知谨的眼睛:“你觉得,我能原谅你母亲吗?” 韩知谨张了张口,那句“对不起”再也说不出来了。 韩家的事,那些黑暗的事,他知道的太少了,亦或者说,他是被保护的太好了,保护到一概不知的地步。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,他世界的光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