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有些异样,乖巧没动了,任由着他抱着。 过了好一会儿,她见他搂着她腰的胳膊,力道松散了一些,这才从他怀里抬起头看,仰着头出了声:“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……”韩经年说着,就将脸再次埋在了夏晚安的脖颈里。 没什么,就是突然觉得……亏欠了你很多很多,远比我知道的多。 那个时候,你每天一个人在家吃饭,一个人反复的写韩经年时,内心一定很落寞吧? 韩经年很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