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总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,现在我让你知道,什么才是委屈。”慕迟曜一勾手,挑着她的内衣肩带,“言安希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 她纤细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,却一点用处也没有,好像以卵击石,螳臂当车。 言安希无法掩饰自己的惊恐了。 她长这么大,还没有被男人这样对待过。 慕迟曜是第一个。 “慕迟曜,不可以……这是在车上,这里是外面,你疯了……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