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你吗?嗯?” 她没有回答,全身酸软无力,手腕上已经被领带,勒出一条深深的红痕。 见她不回答,慕迟曜也不生气。 他继续说道:“因为,言安希,除了用这样的方式,我不知道要怎么惩罚你了。打你?骂你?我舍不得。” 言安希眼睛里的光亮,似乎是闪了闪。 慕迟曜没有注意到,只是自顾自的说:“而且,我也想你了。我真的很想你,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想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