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她的孩子,就这么没了,也是该用一种方式,来纪念这个孩子。 哪怕,这个孩子是痛,是伤,是永远无法愈合的疤。 但终究是他和言安希的骨肉,至亲。 “可以吗?”言安希看着慕迟曜,小心翼翼的问,“我是真的想,为这个孩子,在这个世界上,留下一点什么。” 哪怕孩子的生命,只有那么短短的几个月。 慕迟曜看着她,问了一句话:“言安希,你是害怕,以后还会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