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声音压得很低,除了他自己,没有人能听出来。 何况,言安希这个时候,还沉浸在悲伤中,根本没有在意这些细节。 “我不知道,孩子原来是长得那个模样,很像你。都说薄唇的男人,很薄情。他嘴唇那么像你,长大以后,会不会也薄情……” 慕迟曜紧紧的抱着她,舍不得松手。 “我想多了。”言安希又自说自话,“他都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上了。” “好了,不要再想了。”慕迟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