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回答:“所以我没有怪任何人,只恨我自己。” 袁澈看着他,忽然问道:“那你又怎么确定,她现在,一点都不爱你了呢?” 他这么一问,慕迟曜的表情,微微有些松动,没有刚刚那么淡定从容。 “大概……是那么一点爱的吧。”他说,“但是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” “是吗?”袁澈说。 慕迟曜回忆着说道:“当时,我去救她。在她毁容,和我断指之间,她求我不要被威胁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