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挂电话,他气得一脚踢在茶几上:“女人……真的是麻烦!” 慕迟曜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他:“我记得大概在……一年以前,你坐在酒吧里,信誓旦旦的说,天底下,没有你搞不定的女人。” “你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是吧?” “我是就事论事。” “女人也分种类的。”沈北城说,“你喜欢的女人,和你爱的女人,还有与你无关的女人,那是要区别对待的。” 慕迟曜皱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