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初还在哭。 她以前还想不明白,安希为什么在爱情最受伤的时候,总是用眼泪来表达和发泄自己的情绪。 现在她才明白,有时候,眼泪不是自己能够控制的。 悲伤到一定程度,只有眼泪了。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,她连眼泪都没有了,只有微笑,用微笑来武装自己,像一个行尸走肉。 现在还能哭,还会痛,已经算是不错了。 “谁的电话?”厉衍瑾沉默了一会儿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