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怕她,用言语来伤害你。”厉衍瑾站在夏初初的身侧,语气微微低沉,“这样的伤害,比身体伤害,来得更重。” 夏初初笑了笑:“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,乔静唯随随便便的三言两语就想把我给打倒的话,那我也太脆弱了。伦敦四年,是白过的吗?” 她提起伦敦的那段日子,让厉衍瑾心里的愧疚,又多增添了一份。 电梯门口,夏初初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 她倒是一直利落干脆洒脱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