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炎彬这样的爱，是畸形的，是不被认可的，是让人觉得不齿的。

但，不能否认他的爱啊。

夏初初沉默了一下，回答道：“如果，顾炎彬，你没有和乔静唯一起做过那些事情的话，我们是可以一辈子做朋友的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和你做朋友？做什么朋友？做哪门子的朋友？”顾炎彬问道，“我要么，就和你做夫妻。要么，就和你做路人！老死不相往来！”

“如果……你是这样想的话，那我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