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慕以言一口应下,“当然可以的,爸。” “嗯,那明天,你就跟我一起来公司。” “好的。” 慕念安趁着慕以言打电话的这个时间,已经上楼了。 不知道为什么,慕以言什么都不记得了,她心里……隐隐的,有一点难过。 这种难过,没有正当的理由可以发泄出来。 也没有正当的途径,可以去诉说。 喝醉酒的人,断片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