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念安咬着唇。

她一开口，就发现自己的声音，都有点颤抖了。

“爸。”她回答，“我我我，我愚笨，不知道你指的……是哪一件事情。”

“你觉得，当下，这个时间，我指的，还能是什么事？”

“我我我我……”

她一直都在结巴。

慕念安的手心里，全是汗。

她的后背，也在不停的冒出冷汗。

慕以言忽然站了起来：“念安，你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