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便觉面目生寒,一股冷风直奔自己而来。 他只来得及抬头,稍微看了那么一眼,便带着一丝不解与怨恨,没了呼吸。 “嚓!” 铁钩男右手的铁钩,毫无阻滞的狠狠灌进了报信人的耳门,从耳门直穿而入,并透眼而出。 大蓬的鲜血,伴随着浆白色的脑汁,从报信人的眼眶、耳门处迸射而出,同时带走了他的生命。 “像你这种废物,还是早点死掉的好!” 独眼铁钩男狰狞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