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练习的都是杀人的剑,刺人的刀,却从来没有这么安心下来纯练字。 屋中静静,她的笔落在宣纸下,轻轻沙沙。 不知不觉,便练了一个时辰,桌子上摆满了字帖。 太阳落下山去,红霞染红了半边天,浣纱格子窗上染了一层霞光,映在字帖上,窗台前的桌案上,有一种炫目和华丽。 侍画在外面轻声道,“小姐,芝兰苑的棋局结束了!” 谢芳华停住笔,抬起头,向外看了一眼,沉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