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用力压制,却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下,眼眸被她手腕处的伤口和唇齿印痕灼得生疼。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秦铮也会受到这般折磨! 哪怕他想发火,都无能无力! 不知道如何发出来! 他咬牙许久,伸手拿过一方帕子,胡乱地缠在了她手腕的伤口上,遮住了那伤痕和唇齿痕迹,他的心似乎方才好受了些。拇指和食指点着眉心,闭上了眼睛。 马车平稳地向城里走去。 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