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了他一眼,低叱道,“你怎么让品竹躺在塌陷了的床上?” “反正她也没有知觉!”秦铮不以为意。 谢芳华又挖了他一眼,低声问,“如何埋葬?还是……” 秦铮将主意与她简单说了一遍。 谢芳华点头,“这个可行,既然是要火葬,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?” 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秦铮看着他。 “不用费劲去找了。昨日夜里,那二十个人,总要埋葬个去处,拿了一具就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