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就行。”燕亭目光幽幽,“大千世界,难找一个心头好,无论多少人非议,但他们非鱼,焉知鱼之乐?” “永康侯和夫人那里,你说得通?”谢芳华看着他。 “他们如今只怕我终身不娶。”燕亭笑了一声。 谢芳华沉默,见品竹已经走来,她点了点头,“也罢,我帮你问问她,但是品竹极其有性情,或者说,谢氏的女儿,都极其有性情,她应不应你,我说了不算。” 燕亭颔首。 品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