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被玉兆天迫害,如今身体又受了重伤,在京中养伤呢。” 秦怜立即问,“嫂子的伤要不要紧?这个玉兆天怎么这么坏?伤了嫂子又抓我,简直可恶。” “她身体本就不好,如今怕是更不大好了,只不过是为了让我安心,来信时没多说罢了。”谢墨含道。 秦怜闻言又骂,“这个玉兆天真是可恶,不是人。” 谢墨含不再说话。 秦怜深呼吸了一口气,“这漠北的蓝天真好,咱们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