愧疚又深了一层。 秦铮看她神色变化,低声说,“我也没料到会是如此,见到他时,你尽力施救。若是万一还是会落下病根,你我便对他负责吧。” “怎么负责?心疾一旦落下,他这么年轻,这一辈子,但凡有情绪波动,都会心痛如绞。”谢芳华自责地道,“我们真不该瞒他。” “我们先去看看情况再说,这次若不是对他隐瞒你假死的消息,他都信以为真了,还瞒不过背后之人。整整瞒了一日,这一日的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