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后,郑重的脸色奇异地变化起来,好半响,他才放下手,不可思议地道,“真的是喜脉。” “我怎么能诊错?”谢芳华瞪了他一眼,“你还没回我的话,昨日夜,我们才收到秦钰的书信,你怎么来的这样快?京城据这里,可是不近。” “听说你受了重伤,九死一生,得到皇命时,我没耽误,快马加鞭,连夜赶路,便快了些。”轻歌扔了马缰,摸摸肚皮,“饿死我了,有饭吗?” “当然有了,你一直没吃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