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,即便他回来弄出些动静,他依旧睡着,没醒来。他的脚步不由得放轻了,声音也轻了,小声宽慰谢芳华,“胸前给剑划了一下,伤口不深。” 谢芳华不说话,将他拽到躺椅前,让他半躺下,伸手解开他内衣的扣子,只见从左胸到右肋,被剑划破了长长的一道口子。 这道口子虽然没伤到筋骨,但很深。显然是被他简单地处理过,抹了些止血的药粉,血液都凝固了,只流出血水。 她抬眼瞪着他,“这叫伤得不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