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,好像是季小少爷的朋友。” 女人被扶回床上躺着。她有严重的心悸病,常年卧床,说话声都不敢大了。 护工替她把测心跳量血压的仪器重新绑上,才听到她轻轻叹气说:“好不容易找到父子关系缓和的突破口,他这又是在做什么,以后估计恶化得更严重了。” 护工安慰她:“季总就这一个儿子,今后总要回来的。别的不说,家业总要有人继承。” 女人摇了摇头:“那孩子性格倔,当年被误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