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又沉又哑:“对,他是英雄。” 他是英雄。 我们可以不为他感到骄傲,但这不妨碍他仍是一名英雄。 季让突然想起那一天,爷爷对着又哭又闹的他厉声说:“他首先是一名军人!其次才是你的父亲!是他妻子的丈夫!军人就该做军人应该做的事!那是他的使命!” 他一直无法理解,他怨恨至今。 可想起墓碑上那张穿着警服的遗照,看着怀里因他那句话终于止住眼泪的小姑娘,他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