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竟惟抬头又看了一次挂在墙上的钟,晚上十点,已经比他和袁复立约好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,他扯松了挂在脖子上的领带颓唐地倒在沙发上,眼底下有浓重的青影,整个人笼罩着一股沉郁之气。 半个小时之后,门口响起一阵开门的声音。袁复立把钥匙扔在茶几上,随意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懒洋洋的看着他,“你这么着急约我过来是有什么事?不能等到明天再说吗,我最近很忙。” “我想知道你最近的计划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