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不想去的问题,而是能不能去的问题!”她这一年在学校里参加运动,比戴誉这个整天钻车间的见得多,当然知道这件事的复杂性。 “其实你们去不去请愿,改变不了什么。” 夏露疑惑道:“什么意思?” 戴誉见她半天也没擦干头发,就有点着急,将人抱过来,又夺过毛巾,边擦边说:“你知道去年京大的毕业生有多少人不?” “两三千吧。” “全市的毕业生可不只两三千,多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