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办法,还真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解决方案了。她有些焦虑地问:“戴誉,咱俩不会被分开吧?” “不会。” 既然学校那边已经有人组织毕业生代表去市里请愿了,戴誉估摸着分配的事可能很快就会有定论。 他们这样坐以待毙肯定不行,总要给自己想想办法。 过了几天,戴誉抽空跑了一趟校人事处的学生科,专门打听毕业分配的问题。 学生科里,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老师在办公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