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不大,如果不醒,就很难说了。 他只想在这等着。 走廊里响起脚步声,间杂着聘婷不耐烦的嗯啊声。 是郑伯。 郑伯呵斥着聘婷,让她别耍脾气,然后在罗韧边上坐下来,张了几次嘴,无从开口,说出的第一句话,还是或多或少为自己撇清。 “罗韧哪,我是真不知道那个连殊小姐会这样……” 罗韧不想听:“交警那边怎么说?” 郑伯定了定神:“好像说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