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没有蒸汽、温度刚刚好的桑拿房里,带着一夜之间登dua郎的神清气爽醒来,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 这个问题,只有现身说法的李伯雅可以回答得出来。 “疼么?” “妾身已经是夫君的人了,还说这些作甚。哎呦,天都亮了,羞死人了,快快更衣,妾身亲自下厨准备朝食才好,被婢女们看见可如何是好。” 蔡琰修长的玉腿刚一着地,就是一阵缺血的酸麻与牵扯到伤处的痛楚夹杂袭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