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着织金的毛衫,身后跟着好几个随从,拉着五六头骖鸵,骖驻身上堆满了货物,香味扑鼻,一看就知道是贩卖大宗香药的贩子。去的方向正是榷场。 陆缄似是想往前两步,却被长寿死死拽住了袖子,他满脸的坚毅,长寿满脸的哀求,主仆二人来回拉锯,抓扯不清。陶舜钦心中一动,从后头绕过去,轻轻拍了拍陆缄的肩头:“贤侄这是?” 长寿犹如被火烧了似地缩回了手,垂首行礼避在一旁,陆缄玉白的脸上迅速蹿起一层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