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客气,你是病人,请自便,我只在这里说几句话。大太太让我问候你,你好些了么?” 范褒微微侧头,目光一片苍凉:“好多啦。下仆的命是大太太和二奶奶保下的,有事只管吩咐。”做人的奴仆,真是凄惨,主家容不下了,却不可以潇洒地走。 他的态度可以说是很配合,但是其中的悲愤不甘半点也隐藏不去,林谨容沉默片刻,低声道:“委屈你了。” 范褒静静地道:“不,似老奴这般,还能保证衣食周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