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荣景居。林谨容见他满脸都写着不高兴,忙遣散下人,问道:“怎么样?” 陆缄心烦意乱地揉了揉眉头,把事情的经过说了:“这倔驴真是气死我了。”又是担忧,又是伤心:“也不知他到底做了什么要命的勾当!年纪轻轻便走错了路,想回头怕是都有些难。他若是肯与我说实话,不拘如何,我这个做哥哥的总要想法子替他把事情解决了,他却不肯说,也不要我管,宁愿躲起来。” 林谨容走到他身后,替他揉着太阳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