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陆缄已然带着吴襄见过了家里的长辈,领了毅郎出来跪拜。 毅郎行礼毕,好奇地交握着两只白胖的小手,仰着头看着吴襄:“伯父从哪里来?我怎么没见过您?您家是哪里的啊?他们说您坐船来的,我也坐过船,很大的船。” 陆缄忍不住沉了脸:“没规矩!” 吴襄并不以为意,揉揉毅郎的发顶笑道:“你这个儿子的性子谁也不像,他和谁都这样自来熟的?” “也不是,兴许是看你面善,所以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