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天黑,二柱也没有回来。 轻松了一天的气氛,瞬间就逼仄起来。郑叔坐在门口不停地叹气,郑婶坐不住,一直在屋里团团乱转。 言泽舟一瞬不瞬得盯着腕上的表。表针一圈一圈地走着,他直觉,这件事绝对没有想象中的简单。 “郑叔,昨天来捎信的人你认识吗?”他问。 “认识。二柱的朋友小马。” “他住哪?搀” 郑叔想了想:“小马他们在北坡下的那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