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,像她这样的新人,就是需要缎练一下不是吗?”任姗姗的眼底闪烁的却是一种怨恨。 张延看着侄女,一时之间沉思着,他是有决定派谴的权利,只是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合适。 “舅舅,求求你了,好吗?这次派六名翻译官过去,你把她选在中间,没有谁会乱说话的。”任姗姗恳求道,她现在真得恨不得把宫沫沫丢到那些战乱的国家,要么送命,要么经历一些不好的事情。 “好,我答应你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