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伯爷,这太过分了吧?” 张軏气的脸不是脸,鼻子不是鼻子,在他身后,跪着裹着一只断腕的家奴,还有十来人,都是鼻青脸肿,一个个人头猪脸,真是凄惨极了。 “是挺过份。”王骥看的快要笑出来,但脸上却严肃极了,他道:“佳木闹的太不成话,我要管他。” “是啊。”张軏怒道:“这会都快子时了,他还带着校尉坊丁,铺舍火夫弓手都叫他调集出来了,整个坊里弄的鸡飞狗走,这成何体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