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尚德,尚德,我等算不及一个后生小子,真真不知道如何说起了!” 靖远伯府的高楼之上,两个头上白发苍苍的老者临窗而立,都是面色阴沉,看向窗外。就在不远处的坊市街道上,打着火把提着灯笼抓人的锦衣卫不知道有多少,一次次的狗吠儿啼,说明了,注定了,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。 现在这个时辰,当然是禁夜了,但眼前两个老人都是几十年的进士,全天下的读书人见了他们,都得叫一声“老前辈”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