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向铧胜这不动声色的“打脸”,宋志超显得稍微愕然一下,却并未乱了阵脚。 他耸耸肩,饮了一口冰镇的威士忌,这才抽出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,说:“真是难为你啊,向铧胜先生!能把我和我朋友的底细查的这么仔细,比民政局还仔细,辛苦啦!” “不辛苦,应该的!你们可都是贵客嘛!”向铧胜特意把“贵客”两字说得很重。 “讲真---”宋志超忽然目光凝视向铧胜,旁若无人道:“你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