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刚刚从战场上下来,大家都有些过于放纵了,不过这也没什么,每次战争结束都这样,可是。我们连里新来的那个小年轻,他干了件无法让人饶恕的事情。” 回忆起了完事,格罗廖夫一脸的愤怒。紧紧的攥住了拳头,道:“我们的连长,那个年轻的中尉,被炸的只剩下了半个脑袋的那个,我把他的头带给了他的家人,他的家人就在驻地外面住着。所以我们把他埋进了部队上的公墓里。 连长的妻子承受不了打击,每天都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