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坐的椭圆形长桌,众多的椅子,用来休息等候还是不错的。 高扬现在对机枪这个词儿敏感,刚才他就听那些俄国人说起了机枪火力的扫射,虽然这句话对于一场战斗来说,实在是没什么可值得关注的,但高扬还是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,因为他觉得信号旗的人既然特意提起了机枪火力,那么他们遇到的机枪火力或许有什么特殊之处。 高扬轻咳了一声,然后对着坐在他对面的彼得道:“彼得先生,问你一件事,能不能告诉我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