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到……” “陈都头!” 一声在这冬日里显得格外响亮的喊声在他身后炸响,一下子将陈海带出了先前那种惆怅的意境。 “有事需要兄弟几个做吗?您知道的,不用跟我们客气。” 陈海无奈转头。如他所料,身后是张中年面孔,正油腻地笑着。 陈海对这人很熟悉,知道他名叫齐贤,就在两天前,刚刚随一名名叫赵今夕的百夫长投身军伍。 他还是作为典型过来的,普通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