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丝狠辣,倒是与其身份有些相符。 然后,就见她向腰间一摸,直接拔出了一把手枪,然后直接冲向了杜尔格的诊室。 诊室内,杜尔格表情淡定,毕竟在他看来,这只是自己无数次接诊的一次。 哪怕这次可能会让某一人因为失去身体的某一个器官而死亡,可哪有与他何干?那人是谁带来的,自然是由谁处理干净,于他而言不会有任何后患。 就在此时,他的诊室被粗暴地推开。 他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