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打了几年仗,田幼薇已经成年的长兄战死,田父落下一身暗伤,家资也差不多消耗殆尽。 余下一点点资产,既要照顾孤老残病的族人,又要维持家中窑场运转,时时捉襟见肘。 虽后来又得了贡瓷资格,田父也得了个从九品的小官儿将仕郎,却也只是勉力支持度日,没有太多节余。 谢氏身为主母,勤俭持家是理所当然的事。 田幼薇积极响应:“挺好的,只是鞋子得另做才行啊。” “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