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父温厚一笑,拍拍儿女的头,语重心长:“你们也别把人想得太坏,几十年的交情,我对你们谢舅父了解也够深。 他和我一样要强,也很想要越州瓷重振声威,更是很看重谢氏的名声,或许里头是有什么为难之事,或是偶然犯了糊涂。 这样,他送钱过来咱们就收着,先看看他怎么做,以后咱们也加强核查,更加小心。” 田秉还要再辩,田父摇手制止:“此事到此为止,不要再提,先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