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揉脸,小声道:“我爹活着的时候,经常让我烧,他在旁边看着,我觉得,应该没问题?” 田幼薇就不敢问了,烧窑全凭把桩师傅的经验和眼力,信心和感觉非常重要,问得多了吓着张根有,反倒不是好事。 田父道:“怕什么?就算积年的老师傅,也不敢说一次就成功,朝廷也是知道这事儿的,一次不行就两次,两次不行就三次。” 田秉蹲在一旁,静静地看着窑炉里的火焰,神色晦暗。 田幼薇知